现在这件事比齐老板更棘手,种种迹象都表明,姜先生和阿赞屈带的接触,肯定和我们逃不开干系。
阿赞洪班沉默了一会儿,说:“太费法力。”
方刚笑了:“我、田七和老谢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做这行难免得罪人,就算你不惹他,也有人偏偏来惹你。所以我们是躲不开的。你是老谢的叔叔,总不能看着自己的侄子有难吧?而且我们也会付施法费给你,到时候你多休息一段时间,少接生意。”
老谢干咳几声,他比阿赞洪班大几岁,从外表看更是至少要比阿赞洪班老十岁,方刚却一口一个叔侄的,让老谢很是尴尬。
阿赞洪班问:“还有呢?”
方刚说:“我们还有个比较熟悉的阿赞师父,叫阿赞NangYa,是居住在清迈的女性阿赞,和我们关系很好,两天后就会到孔敬,到时候和你一起施法,这样就不用耗费太多法力,而且效果也能加倍。”
阿赞洪班点点头:“那好。”
两天之后,我从大巴车站把阿赞NangYa接到阿赞洪班的家中。阿赞NangYa的母亲是缅甸人,但父亲在云南,她也学过不少云南巫术,所以和阿赞洪班还挺谈得来。听了我们的话,阿赞NangYa又有几分不高兴的神色,我说:“这件事我们也是没办法,对方寻仇,都把鬼王的引灵符放到方刚床底下了,就是想把他搞死。我们要是不反击,就没法在泰国再呆下去。”
阿赞NangYa说:“那就去别的国家,马来西亚,菲律宾,柬埔寨都可以,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去。”
方刚苦笑:“那些国家比泰国乱得多,而且经济不发达,钱也不好赚。我们在泰国多年,人头熟,做什么事都方便,而且像蒋姐和姜先生这类人,就算我们跑去别的国家,他们照样找得倒,除非让他们自己放弃,否则没个完。”
这道理其实阿赞NangYa也懂,只是她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