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放松了些,眼睛也闭上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盼着能挨到天亮就好。
好不容易到早晨六点多钟,老谢给我打来电话问怎么回事,我着急地说:“快出发吧,方刚的情况不太妙啊!”
老谢问:“发疯了?”我说倒是没疯,但也和半个死人没什么区别。老谢说他马上就去找阿赞洪班,我让他们雇佣一辆出租车,用最快速度到我这里。
过了半小时,方刚脸色渐渐缓和,居然醒了,看到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就问怎么回事。我仔细看着他的脸,方刚问:“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蟑螂?”
我说我昨晚几乎一夜没睡,要不是念了驱邪咒,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挺过这一宿。方刚断断续续地说:“我昨晚梦到回惠州探亲,有个新娘子跑过来,说我当年捅死的是他老公,害得她现在也不能结婚,死掐住我的脖子不放,后来就醒了。”
又是新娘,之前马玲说她发病的时候,也是梦到自己扮成新娘,这个有强烈怨气的阴灵肯定是新娘子无疑了,可到底是怎么缠上方刚的?
八点钟的时候,老谢和阿赞洪班可算来了。之前对阿赞洪班没什么特别感觉,后来老谢给我们讲了他的过去经历之后,再看到阿赞洪班,就觉得不一样了。把两人接上楼,看到屋里乱成一团,两人都皱了皱眉。老谢说:“哎呀方老板,你这屋子也不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