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阿赞men让我把那条佛牌给他,看着佛牌上面印的女人图像,阿赞men对鹏仔说:“你对着佛牌上的女人手淫了?”
我翻译过去,鹏仔紧张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阿赞men让他脱光衣服,平躺在地毯上,他将佛牌平放在鹏仔的胸前,又从旁边的法坛中拿出一束杂乱的黑色头发,放在鹏仔下身的那个部位。阿赞men嘴里念诵着经咒,他念咒语的方式,和我见过的那些阿赞们都不同,普通的阿赞念诵速度有快有慢,有高有低,而阿赞men则是念诵几句就停止,几秒钟后再念。
他念了一会儿,又打开旁边的一个黑色小陶罐盖子,伸手抓了一把灰色粉末,慢慢撒在鹏仔阴部那些头发上。然后他加快念诵的速度,左手掌心对准粉末和头发的位置。鹏仔的身体开始扭来扭去,额头渗出汗珠,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阿赞men继续念着经咒,鹏仔上半身扬起,双手想去摸下身,但似乎又摸不到。
这时,他下身的粉末和那束头发突然着起火来,鹏仔被烧得直喊叫,阿赞men念诵经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来发音几乎连成一条线,什么也听不清。而鹏仔从鼻子中流出鲜血,下身的头发连同鹏仔自己的阴毛全都烧光,屋里弥漫着一股烤猪毛的味道,让我有些胃里不舒服。
火终于渐渐灭了,鹏仔的下半身冒着烟,但我看到那个部位已经伸出来了,但很小,比带壳的四粒花生没大多少。阿赞men的助手把放在鹏仔胸前的那块佛牌拿起来,放在法坛上,对我点点头,我连忙帮鹏仔把衣服穿好,扶他出卧室坐在沙发上。
阿赞men的助手说:“师父刚才是用泰北黑巫咒和佛牌中的女大灵商量,让她原谅供奉者,施法时用的头发和粉末,是一位横死男性的头发和骨灰。从他下身器官的恢复情况来看,阴灵并没有完全消除怒气,回到泰国后,阿赞men还要继续加持。”我连忙问鹏仔的性功能怎么样,助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