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从卫生间走出来,进了自己的卧室。方刚疑惑地看着我,我把门锁好,低声对他说了刚才的事。方刚说:“其实我早就觉得这个齐老板眼熟,几年前我在惠州给朋友看赌场的时候,有个姓齐的富翁经常去赌钱,应该就是他。后来我捅了人,不得不跑路逃出国,这件事他肯定也知道。只是十多年过去,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现在看到我,他应该是又记了起来。”
我担忧地说:“刚才齐老板肯定是在给某个朋友打电话,核实当年你捅人的事,你是不是得马上离开这里?剩下的事由我来应付吧,只要你回到泰国,反正人不在场,齐老板就算叫来警察也没用。”
方刚说:“不能走,这一走他就更确信是我。”
“那他会不会报警?”我问。
方刚摇摇头:“至少今天不会,因为我们还得给他驱邪。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阿赞巴登说点事情。”
半个小时后,几个拎着工具的村民来敲别墅大门,保姆把他们放进来,齐老板和齐夫人站在二楼走廊边朝下看,方刚指挥这几个人开始挖放置花盆的那块地面。这些人用尖镐将漂亮的大块比利时瓷砖打碎,再用撬棍把瓷砖撬开,用尖镐刨开水泥地面。齐老板脸色很难看,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心里有鬼。
这几个村民身强力壮,才半个多小时,就已经挖了一米深,旁边的土堆成几座小山,可坑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几名村民坐在地上擦汗,用生硬得不能再生硬的广普问我还要挖到什么时候。我说:“直到挖出东西为止。”
村民们只好继续轮流站在坑里挖,眼看着村民在坑里露出的脑袋越来越小,又挖了半个小时,有村民说:“有东西!”役休央圾。
我和方刚凑过去看,村民伸手把一块东西举上来,方刚凑在鼻子前闻闻:“是棺木板。”
站在二楼的齐夫人埋怨丈夫:“真的还有棺材没移走,当初你不是说都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