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不少心思请来的佛牌全部丢失,想用它们来赚大钱是不可能了,再收集这么多好牌。没个半年多都下不来。她在尖沙咀的佛牌店早就租好了,也已经装修完毕,就等这批佛牌运到好开张,而现在白费劲了。
第二天晚上,我和老谢去芭堤雅找方刚,三人在酒吧里弹冠相庆。老谢笑呵呵地说:“方老板,你这个主意真不错,蒋姐好不容易收集了那么多佛牌古曼,现在全都丢了,她再想回泰国另请一批,恐怕没那么容易,她在香港开佛牌店的梦暂时是破灭啦!”
方刚喝了一大口啤酒:“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还要防着她再回泰国,用老办法搅行。”
我说:“只要她手里有钱,咱们总不能拦着不让阿赞师父们出货给她啊。”
这时方刚手机有短信进来,他一看屏幕,顿时哈哈大笑。我和老谢没明白什么事值得这么大笑,方刚将手机屏幕举到桌中央,展示给我们看,上面写着:“已打听清楚,可能是为了省钱,蒋女士那批佛牌没在清关公司办理保险,所以保险公司不给赔钱,除非日后警方能帮助追回。”
我和老谢互相看了看,也笑得直拍大腿,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我问方刚:“蒋姐会不会去找阿赞nangya的晦气,说她的刺符不灵?”
方刚摇摇头:“不会,去了也没用,她身上据说有好几处刺符,又是阿赞又是龙婆,凭什么赖在阿赞nangya的头上?”我们一想也是,蒋姐大伤元气,我们这些牌商今后的生意就好做多了。但为了谨慎起见,方刚让我们平时还是多注意这个蒋姐的动向。
因为心情好,那两天喝了太多酒,我的酒量本来就差,结果吐得双腿发软,回到罗勇表哥家,我连喝了三天的米粥。表哥告诫我,酒还是得少喝,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和方刚喝酒了。
这天,我正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电脑qq响起,本来不想去管,但又一想,钱还是得赚,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