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两人一听,都没了主意。我问沙瓦的家庭情况,他说除了老婆之外,还有一儿一女,都在上初中。
“那……要是解开这个针降,大概要花多少钱?”沙瓦的弟弟问我。我知道这两人拿不出什么钱来,心里庆幸没去南邦,不然最多赚个辛苦费,这生意根本成不了。就说最便宜的解降也要十万八万泰铢,果然,沙瓦和弟弟互相看看,面露难色。
沙瓦问:“田先生,有没有比较便宜的解决方法?我哥哥家里真的很穷,近十万泰铢恐怕拿不出啊。”
我想了半天,说:“要不然找修鲁士法的师父做个鲁士灌顶,看他能不能驱走你身上的降咒。收费一万五泰铢,但不敢保证能彻底治好。”沙瓦显然已经没了主意,兄弟俩商量了一下,沙瓦弟弟说可以借给他五千,于是两人同意了。
从罗勇乘大巴车向北来到班通,这里有位叫鲁士路恩的师父,他有个怪习惯,只见牌商,不见善信。据说是法力高深,不愿意耗费太多,留着加持一尊几十年前的鲁士祖师肉身像,准备到火候的时候再加持出最厉害的佛牌。
鲁士路恩是我在泰国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几名法师,但他不加持佛牌,所以多数生意还是得找方刚和老谢。我带着沙瓦兄弟来到师父家,在检查过沙瓦伤势之后,鲁士路恩对我们说这是针降,要看降头师的法力深浅,如果不算太深,用鲁士法门有可能消除。沙瓦一听很高兴,连忙按要求脱光衣服,赤裸身体跪在鲁士路恩面前,由他给戴上鲁士帽,自己也戴上虎头法帽,开始念诵经咒施法。
沙瓦喘着粗气,跪得很辛苦,鲁士路恩越念越快,忽然沙瓦开始低声呻吟,好像更痛苦了。随着他呻吟声越来越大,在旁边的我和沙瓦弟弟似乎能看到从沙瓦体内钻出很多细小钢针,纷纷落在地上。鲁士的徒弟用持磁石,在沙瓦周围的地面上不停地扫来扫去,将掉出来的钢针都吸走。
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