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没有半点的信心。
要是试了,失败了,只会给孩子带来更深的痛苦。
若不是他苦苦追来,她想孩子或许会问爹地,但是没有习惯那个人在身边呵护照顾,就不会在意得失。
最初,就是怕这样,她才带着女儿躲开他,可他还是追来了。
现在才几天而已,女儿已经那么地依赖他了,不敢想像,若是时间久一点,两人感情更深时,若要分离会是什么样的难受。
当然,除了两人之间的问题,还有两家之间的。
这是这几天出差在外,她所考虑的问题。
但现在这些问题都与萧女士无关,她要关注的还是她为什么及知道她要结婚的事?
“我听我们家正则说的啊,是不是?有没有订婚戒,婚纱,打算在那里办?要邀请多少人?中式西式?”
萧女士一连串的问题让关媛媛哭笑不得,“连太太,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个,为什么会在我家?”
“媛媛,我们交情虽然不深,但是马上就要成一家人了,你不必像谈公事一样。”萧女士仍旧浅笑道。
“一家人?”为什么萧女士总是回避她的问题,然后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嗯,你跟阿齐结婚,我们就是一家人啊。正好我最近都在巴黎,不如你们把婚礼的事情交给我吧,我保证办得风风光光,比岑致权的婚礼还要风光几百倍,费用我来出。”
“连太太,麻烦你把话说清楚好吗?”就算她与岑致齐结婚,怎么样也跟她扯不上关系吧?而且,就算他们要办婚礼,为什么她要出费用啊?而且干嘛把人家岑致权的婚礼拿出来比较?
“哦,你确定你真要听实话啊?”连太太这才总算是回归正题。
废话,她一个人在那里唱戏,天知道她在唱什么啊!
一壶花茶喝完后,萧女士的故事也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