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也不知道她骂了一个晚上的人就站在她身后。
当那个梦中让人恼怒不已的声音再度清晰地传入耳内时,他终于抵挡不住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渴望,从后头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拿下冰凿。
熟悉的气息袭来的同时酒气也袭来,让他蹙起眉,“到底喝了多少呢?”
温醇的嗓音在耳际响起,蒙眬间,她看见姓温的那个混蛋,只是他晃来晃去的,好烦人。
“要……你管!不要你,走开!讨厌死了!”岑静怡试着推开他。
温雅昕不为所动,“怎么喝那么多酒?”
她的酒量其实很差,而且一喝醉就会乱来。
“混蛋!”使尽力气还是推不开,她索性在口头上耍赖。
温雅昕扬起眉,“是,我是混蛋。别喝了,我送你回家。”
他要将喝醉了的她从凳子上抱下来,准备要离开。
“我还要……喝,我不要走!”岑静怡捉着钉死在地上的高脚椅。
“我们回家喝,看你要喝多少我奉陪。”
“不要,我不要见到你,走开!”
温雅昕趁她松开手挥舞时,迅速将她搂了过来拖着离开,一路上寸步难行。
岑静怡使出所有花招,又啃又咬的对付他的手和颈肩,脚则是不停踢蹬,偶尔传来温雅昕的闷哼。
“这一踢应该很痛!”小腿骨!旁观的程之南不禁瞇起眼。
不喝酒的时候就够炝了,一喝醉更是难以招架,以后找女人,还是要找个温柔可爱点的,要不然吃苦的还是自己。
难怪出国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男人。
“那么高的跟,不痛才见鬼。”
“估计只有温教授才受得了她。”
“所谓一物降一物嘛。”
几个大男人看好戏般看着温雅昕将她带离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