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想要聊天?”阮母看着女儿柔声道。
她点了点头。
“说吧,妈在听着呢。”
“绵绵她……”
“绵绵还是个孩子,事情的真相我们都没有告诉她。既然你现在都想起来了,一切决定权在你,或你跟致宇商量一下,妈随你高兴。”
反正,她早已将绵绵当成自己的小女儿来养了。
“那还是再想想吧。”若是他知道绵绵是他的女儿,又怎么可能让她叫他们一辈子‘姐姐,姐夫’呢?
只是,那一切一切的混乱,她还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要跟他坦白。
直接跟他说,其实当年强暴我的人就是你?
不、不,她,暂时说不出口。
其实,话说回来,她就连要怎么面对他,还在纠结中,这样的话,实在是——
而他,若是知道真相是这样的,又会怎么样呢?
“好。慢慢想,不要急,不要逼自己。”阮母就怕她钻牛角尖,怕她像七年前那样,什么都是一个人将心事放在心里,真的会将自己逼疯的。
“妈,我想出院了。”阮梦梦抬起眼,看了一眼那扇被厚重的窗帘遮住的窗口。
想到了那天,他就站在窗外,那双幽深的眼眸与她对上。
她,不想再缩在这个乌龟壳里了。
“好。等会我跟医生说一声。”阮母应允了,“你是要回家住,还是……”
“我跟他回去吧。”
她想了想应道。
——
岑致宇接到阮母的电话后,便急急忙忙地赶来医院。
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推门而入。
阮父阮母知道他要来,刚才已经收拾好东西,在外面等着,留个小空间给他们自己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