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多了一个孩子。
不管如何处理,都会在梦梦未愈合的伤口再多添一道。
“你的意思是说,最好不要把那个男人找出来了?”
“我只是站在个人的角度来分析罢了。但是他们要怎么处理,都是他们的事情。”
“老公——”
“嗯?”
“如果……”岑太太犹豫了一下,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瞪着自家老公。
“如果……”她轻咳一声后才又继续道,“我只是说如果,万一之前我生的儿子不是你的,你还会要我吗?”
岑先生无言地瞪着她。
她是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吧?脑洞开得这么大?
“会不会嘛?你会不会嫌弃我嘛?”
“嫌弃你什么?”
“嫌弃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啊。”
“你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又生了孩子?”岑先生头又痛了。
“你想像一下嘛。”
“没有发生的事情,让我怎么去想像?”
“那换个说法吧,你当初要对我负责,是因为我是第一次?”
这思维又跳到哪去了?孕妇都这样嘛?
“岑致权,你给我说话!”
没有得到答案的小孕妇不开心了。
“我又不是19世纪的沙猪。”
不过,他还是很开心地她清清白白的就对了。
“那你说,致宇哥会介意,梦梦这件事吗?”
“若他真心爱惜她,就算介意,也会接受的。”
这就是大爱的境界吗?
“老公,所以不管我怎么样,你都会全盘接受对不对?”
“对,对,对,都接受。”
看着孕妇好像情绪又晴转阴了,他不得不小心应付,“该喝牛奶了,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