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划伤了,我保证我的卷毛之前没有受过任何的外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它的外伤是你弄出来的吧?所以它才会反咬你一口,然后又竟然用针刺它。你想像不到它被针刺到的时候有多痛的。它是一只狗,不会说人话,但是叶小姐,你是人,还是个成年人,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儿子的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让岑致权自豪不已,虽然刚才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在念着要为他的卷毛报仇,但面对他最讨厌的仇人时,他并没有冲动上前又哭又闹的让她赔他一只狗什么的,而是冷静的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让她知道,他绝对没有污蔑她的意思。
这小子,要得!甚至不用他出面,他已经将敌人给狠狠地击退了。
“我、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叶瑶连声音都颤抖不已,却仍然试图解释,“它身上的伤,肯定是钻入花丛的时候被划伤的。我就是那个时候将它给抱出来的,你们都知道,三叶梅的花枝上是带有一些有钩的刺——”
若不是有这层笃定,她也不敢下手去掐它。所以,就算她用针扎了它,也是因为它先咬她的。
这个女人,确实还是有些心机的,难怪关母会相信她的话。
岑致权点了点头,开口:“叶小姐,我儿子刚才已经说得够明白了,狗会攻击人因为它本身先受到了伤害。若它真是被三叶梅的勾刺划伤它要咬的应该是花枝才对而不是你的手。但我不管你有没有承认做过什么,也不管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可以伤人的针,但有句话我还是请你记住,我岑家的人不是谁都能惹的。”
“还有我岑家人养的狗更不能惹。”小关先生补了一句。
叶瑶脸色苍白如纸。
他们这是当她连狗也不如吗?
——
“妈,你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到家里来?”而且还是在这么重要的日子!
离开医院后,关闵闵与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