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说出来的那两个字,就这么当然而然的从他嘴里出来了,“闵闵,我规矩得很,可是睡到半夜,是你自己说热,吵着要洗澡,洗完又不愿意穿衣服,整个人赖在我身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岑致权的声音不高,可一字不漏地全都进了她的耳朵。
他的意思——
是她勾引他的,是吧?
可她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此时的她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将头扭到一旁去,闭上眼睛不要去看他,强迫自己开口——
“你、你骗人!我,我才不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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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没有吃掉这个问题,大家随意展开想像吧,群里补发回忆录福利,么么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