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十分忌惮使君。”
“若是并州的当地豪族,与董卓相互勾结。趁着使君大军在外,谋夺并州,那么使君的根基,可能都难以保全啊。”
“那个时候,使君岂非死无葬身之地?”
陈旭闻言,好似猛然惊醒一般,急忙上前拉住董昭的手,说道:“若非先生提醒,某必将铸成大错!”
董昭的脸上,刚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得意之色,田丰就在一旁开始冷笑。
陈旭转头,不悦的说到:“军师何故如此?”
田丰答道:“乌桓人已被公孙瓒杀得胆寒,又岂敢犯上作乱?刘虞守城有余,进取不足,如何会主动攻击公孙瓒?”
“曹孟德乃当世之枭雄,又岂肯屈居袁本初之下?我若出兵攻打冀州,曹孟德必取兖州。”
“并州豪族,疥癣之痒,不足为虑。董卓沉溺享受,毫无进取之心。况且上郡有仲德与陷阵营在彼,董卓纵然将兵十万,并州仍旧固若金汤。”
董昭闻言,心中一凛。他方才说了那么多一番话,却被田丰亲描淡写的就反驳了回去。
偷偷瞟了一眼陈旭的脸色,董昭生怕陈旭再次被田丰说服,起兵攻冀州。
陈旭却是皱着眉头,对田丰说道:“公仁与元皓所言,都有各自的道理。然,并州初定,不宜妄动刀兵。”
“况且某与袁本初,素无仇怨,又岂能随便犯他冀州?”
董昭急忙附和道:“是极,是极!”
田丰狠狠跺了跺脚,恨其不争的说道:“主公好糊涂啊!”
“公台前去招降青州黄巾,以及泰山的张燕。若是他们肯来并州归顺主公,要么经过兖州东郡,要么经过冀州。”
“若不取冀州,如何能让他们进入并州境内?”
陈旭这才猛然惊醒,一拍额头,说道:“如此,就与公孙瓒结盟,共伐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