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什么样?”井建民一下子来了兴奋劲,是不是小道姑的师父道虚道长?
“个子不高,瘦瘦的,好像额头上有块黑痣。”孟兰说。
不错,正是道虚道长。
“她留下什么话了没有?”
“没有,她只说,等井建民回来后,去找她就成了。”孟兰说。
“我明天就去。”井建民说。
孟兰幽怨地说:“明天就去?你不能在家呆几天?”
井建民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属实是把孟兰给忽略了。
母亲见状,知趣地面带微笑离开了。
井建民扶住孟兰柔弱的双肩,轻轻抚着。
孟兰把头低下来,搭在井建民的前身上,用秀发不停地摩擦着。
孟兰在井建民的怀里,无声无息地承受着丈夫的恩爱。
孟兰忽然哭起来。
“哭什么呀?”井建民安慰道。
“我感到伤心。”孟兰抽泣着。
“为什么?”
“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觉得你会走得好远好远,好久好久。”
“净瞎说,净虚道长那儿,离这里也不远,我去去就回来。”
“可是,我就是有些担心。”孟兰说着,眼泪一滴滴地滚落下来,“在好多大事之前,我都有一种预感。比如说,在我们陷入绝境山洞之前,我就做过一个类似的梦,以前我跟你讲过。前两天,我又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梦里,我们两人走在一条大河边,本来是手挽手地走着,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好大好大的风,卷起沙土,对面都看不见人。我们两人躲在一块大石头旁边避风,可是,当风停了之后,我发现你不见了。我四处喊叫着寻找你。后来,我看见你站在水面上,头上戴了一只很鲜艳的帽子,就好像古装电视剧里人物戴的那样。我喊你,你也不说话,只是冲我招手。也不知道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