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柴青山等人,则是无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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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大街之上,徐偃兵轻吸一口气,手中枪杆大震。
这位在离阳王朝和中原江湖都一直被严重忽视的男人,一个旁人几乎从未听说走出过北凉辖境、也无太多显赫对敌战绩的中年武夫,抬头望向钦天监那座通天台,“陈芝豹,谢观应,谁先来?还是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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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台内,谢观应无奈道:“咱们两个,能打的,你不愿意出手,能跑的,我暂时又不能跑,怎么办?头疼啊。”
陈芝豹淡然道:“钦天监内两座大阵,龙虎山那座用来禁锢徐偃兵不就行了。”
谢观应叹息一声,“虽说春秋各国大小六十余方玉玺皆在,有没有衍圣公亲自坐镇,影响并不大,但是如果没有龙虎山大阵先去消减徐凤年实力,效果实在是天壤之别。最重要的是你又不愿意出手……”
陈芝豹打断这位野心勃勃读书人的言语,“你应该清楚,徐凤年来这里,是在做我一件我原本将来也会做的事情,我只是站在这里,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想要借机让离阳北凉气数玉石俱焚,那就凭你的本事去做。”
谢观应自嘲道:“知道了知道了,咱们合作,都是在与虎谋皮嘛,我谢观应心里有数。”
这个时候,做了二十年北地练气士领袖的晋心安突然跑入通天台,脸色惶惶不安。
谢观应皱了皱眉头,袖中手指快速掐动,自言自语道:“衍圣公突然离京,并不奇怪,但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大的变数?”
晋心安脸色灰白,惨然道:“谢先生,我刚刚亲自去了一趟玺库,才发现衍圣公不知何时取走了中央那方象征儒家气运大玺。”
谢观应先是错愕,继而大笑,大袖抖动,举目眺望南方,意气风发道:“衍圣公啊衍圣公,你当真以为如此大逆不道行事,就能阻挡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