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

与想象中，被这个恶棍盯着就会感觉到害怕不同，这时候每个看到莫尔那张昏暗的脸庞的观众，都很能清晰地感受他眼神深处的那股无尽的绝望，脆弱，迷茫……

这个恶棍独自坐在阳台上，手被拷在管道上，遍体鳞伤，虚弱的等待着未知的下一刻，此刻，大家突然意识到，他其实不仅仅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恶棍，而是一个与普通人一样的，活生生的人，脆弱而无助的人。

在看到莫尔眼神深处的这一刻，大家才恍然大悟……刚才莫尔不是在炫耀自己的恶行，而是在对着上帝忏悔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