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茫然的眼。老迈严介躺在木床上,失神地望着房顶雕龙画凤大理石吊顶。**着上身,上面都被汗湿的。披在身上的毛巾也早已经被汗湿。
这几天一团乱麻,严介突然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从桑拿房走出到换衣间,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时候,赵主任与齐主任一边一个,手里都整整齐齐地捧着一叠干净衣服,屏住气低着头默默地站着他两旁,而西装革履的严复生则是阴沉着脸站在一边。
“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连卖个拷贝都卖不好?东南亚的徐老板天天给我打电话质问我……指着我鼻子训斥我没有诚信……”严复生闷着头说话了。
“他们质问我是不是蓄意为止,明摆着以后不想合作了……”说到这里,严复生在集团会议上没有表现出的委屈,这时流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