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将她凌迟。”
子冥瞪大眼睛后退两步,惊讶地看着君韶,“君上何时变得如此……”他突然又收声了,后面的话不敢乱说。
“残暴?”君韶替他说了出来,子冥连忙摇头,君韶却也不介意,淡笑道:“说了也无妨,也不是没人这么说过,因为当年的宫变一事,觉得孤王残暴的人可不少。”
提起宫变一事,子冥的脸色不由暗了下去,他迟疑了片刻,忍不住低声道:“君上,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段时间您和殿下之间的相处所有人都看得到,也许你们心中都明白彼此的心思,却是不愿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好好谈一谈,把事情说明白。君上,属下认为,您不能……再这么隐瞒下去了。”
不能再这么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一个人的身上,不能这样把所有人的真相都藏在自己的心底。
“不管殿下相信与否,明白与否,您至少,应该让他知道。”子冥俊眉拧成一簇,沉声说着,“又或许,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君韶闻言,沉默许久,好半晌,他对着子冥挥了挥手,“明天就是除夕了,你去安排一下京都的守卫,断不能出任何岔子。”
“君上……”
“退下。”
听得出君韶的语气冷了下去,子冥也是无奈,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快步离去。
除夕一大早,各宫各院就忙碌起来,将离难得起了个大早,连带着把秦钟舸也搅了起来,跟着桂妈妈忙前忙后,却找了一大圈也没见离洛的人影,问起桂妈妈,说是一大早带上吃的和一壶酒,出去了。
因为常有人来打理的缘故,蓝若的墓四周一片干净,碑上也是不染灰尘,那两行诗清晰可见。
离洛将桂妈妈为他准备的吃的摆放好,便在目前坐下,拿起酒壶打开仰头饮下一口,而后在墓前洒了一片,勾起嘴角淡淡一笑。
“司颜佩死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