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陌卿道:“好。”
随后就听到隔壁雅间开门的声音,巩思呈走到门前,打开一条细小的缝看去,只见楼陌卿和阚泽皆是身披黑色斗篷,将自己严严实实地遮住,而后小心翼翼地下了楼出了门去。
目送着他们走远了,巩思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连连摇头道:“父亲,我说什么来着?这楼陌卿根本就不值一提,身边没了保平王和查将军等人,他就是一个废人,一个废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颔首以应,巩能方把目光移向巩思乾,略有疑惑地为问道:“乾儿,你怎么会知道楼陌卿会在这里与各位大人密谈?”
巩思乾神秘一笑道:“孩儿在他身边放了人。”顿了顿,又摇头一叹道:“不过,真不能小瞧这个楼陌卿,他竟然把我的人挖了出来,好在那人还算忠心,什么也没说便咬舌自尽了。”
闻言,巩思呈不由啧啧叹了叹,“他们这些做眼线探子的,可真是不容易……”
话未说完,就被巩能方一记冷眼扫来,而后巩能方对巩思乾道:“回府之后拿些银两给他的家人,好好安抚一下,最好让他们这辈子都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巩思乾点头道:“父亲放心,孩儿都已经做好了。只是……”他略一沉吟,为难道:“如果这楼陌卿接下来当真足不出户、避而不见的话,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想要在他身边没人时除掉他的打算也要落空了。”
“哼哼……”巩能方突然冷冷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谁说没法子?如果我有办法逼得他不得不出门,甚至要到我巩家府上呢?”
两人一喜:“当真?父亲有什么法子?”
巩能方负手走到窗前,冷冷一笑道:“你们忘了?再过几日便是为父的寿辰了。”
七月上旬,巩能方五十寿辰,广发请帖,其中自然包括楼陌卿。
握着请帖在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