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轻轻拍了拍司仲卿的肩,“好,好……”
眼看着厅里厅外跪倒一大片,万俟禄和巩家父子想不跪也不行了,只见几人向司仲卿行了礼,而后巩能方道:“殿下,犬子实在是不知这位姑娘竟然是殿下之妻,险些犯下大错,还望殿下看在犬子无知的情况下,饶犬子这一回。”
司仲卿冷冷瞥过他们父子,与巩思乾交换了一个眼神,淡淡道:“不知者无罪,好在这大错还没有酿成,否则,便是我想要饶过你们,这楼氏先祖也不会答应。”
说罢,他放下衣袖,伸手掸了掸衣衫,抬脚朝着流烟走去。
总算,一切都还来得及,总算,他没有让她受到伤害。
这么想着,心里没由来地涌起一阵酸涩,他没想到如今再见,已然是这样的情景。
万俟禄微微抬头偷偷瞥了司仲卿一眼,他显然很不甘心,朝着不远处的隐卫使了个眼色,伏在暗中的隐卫得令,突然从人群中一跃而起,手中利刃一扬,朝着流烟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