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倔到骨子里的丫头,都已经这时候了,还是不愿就此顺从,竟然差点让巩思呈在诸位宾客面前,下不了台。
好在巩思呈反应快,顺手抓起了红绸,嘴角略过一抹阴冷笑意,正要拉着流烟一道进入厅内,突然只听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众人闻之,皆愣了愣。
随即有下人匆匆跑来,对着一脸笑意的巩能方道:“大人,保……保……”
巩能方脸色一沉,道:“有什么话慢慢说。”
结果没等那人说完,就见有人进来院门来,朗声笑道:“巩丞相家大公子娶亲,怎的没有叫上本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年约五十岁的男子,身形高大魁梧,步伐沉稳,只一眼便看得出他不是出身行伍,也是个练武高手。
人群中有人认出他来,纷纷起身行礼,巩能方也愣了愣,继而抱拳笑道:“哎哟,这是什么风把保平王给吹来了?劳王爷大驾,下官真是罪该万死。”
话音刚落,就听跟在保平王身边的那人扯着嗓子喊开了:
“保平王到——”
“田国公到——”
“西陲大都护查将军到——”
“中书令俞大人到——”
“护国金卫阚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