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来得及细想,将离就抱着一只盒子匆匆而来,她的脸色不大好,撇着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怎么了?”雪衣朝她瞥了一眼,示意她坐下。
将离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推到雪衣面前,噘着嘴道:“这是君瓴使者送来的贺礼,道是君瓴的君上特意准备的,所以提前一步送到司府来,要三小姐务必亲手打开,可是……”
雪衣和容毓低头看了一眼盒子,显然已经被人打开过,便知将离这般气恼的原因。
“好了,都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再变回原样了,没有损了里面的贺礼就好。”她说着拍了拍将离的手背,伸手打开锦盒。
锦盒里面设计得很是巧妙,白玉色玉笄静静地卧在其中,被牢牢嵌住,不会轻易掉落。
看得出来这只锦盒是特意造来存放这支玉笄的,也看得出来这只锦盒并不是近来新造的,正因此,反倒让容毓心里一阵疑惑。
而雪衣目光甫一触及到那支玉笄,便骤然一惊,嚯地站起身来,伸手小心翼翼地捏起玉笄,仔细看了片刻,而后抬脚朝着流霜阁走去。
将离和容毓不明情况,跟在身后赶了上来,刚刚进了流霜阁,就看到雪衣正拿着另一支的玉笈在做比较,两人走上前一看,竟发现,这两支竟如出一辙,一模一样!
“这……”容毓也没有来地怔住,皱紧俊眉看着雪衣,“这是怎么回事?另外一支从何得来?”
雪衣不答,脸色越来越深沉,也越来越冷,转向将离问道:“那使者可还在?”
将离摇摇头,“他送完东西就走了,不过我听到老爷和二夫人在嘀咕,说什么这人看着好生面熟,还说他的口音听起来不像是君瓴人,倒更像是咱们夜朝人。”
闻之,雪衣不由冷笑,自然是如此,毕竟,温子然就是夜朝人。
弯月如钩。
下人小心翼翼地领着雪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