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是你们能应付得了的?”
他的心里似乎也很懊恼,狠狠一掌拍在案上,“你们以为我不想尽快把她踢出司府去吗?这些年来,我忍气吞声,为的是什么?不过是为了给你们母女铺出一条平坦之路,将你们扶上正位!可如今,我看到的又是什么?迂腐、无知!”
说着,他伸手直指司颜佩,话却是对左云说的,“我早就提醒过你,要好好教育佩儿,至少要让她有那个能力和资格来继承司家重任,可是你看看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丝毫没有长进,撇开仲卿不说,她哪一点能比得上雪衣!”
“你……”被如此辱骂,左云也忍不住发怒,“你何故要事事都将佩儿与雪衣那贱丫头相提并论?她一个野丫头,有什么资格与佩儿比?”
司文苍看着情绪不稳、哭个不休的母女,心中顿觉燥闷不已,长叹一声,恨恨道:“哼,都是丫头,差别竟是如此之大!怪只怪我司文苍没有那么福分,没能生个儿子,否则,如今又何必烦心于此!”
说罢,他用力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留下左云母女愣愣地站着,回想着他方才的话,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
“娘,爹这话是……什么意思?”司颜佩浑身轻轻颤抖。
左云脸色苍白,用力咬着嘴唇,恨恨道:“司文苍,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许诺于我的?纵然佩儿是女儿家,可她也是你唯一的孩子,如若你敢背信弃义,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说罢,她深吸一口气,心疼地看着司颜佩被打得红肿的半边脸,暗暗握紧了拳。
这边厢,司文苍刚一离开便径直去了后院的落水居,果不出他所料,刚刚进了屋内便问道一股清淡香味儿,走上前一看,桌案上已经泡好了一盏清茶,一抹清丽身影正在里屋整理床榻。
他缓步走上前,从被人将人抱住,惹来裘宛芳一阵轻呼,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