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真是客气了。
陈落这次虽说谦让了一下,但也只是谦让了一下,谦让的同时也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不动声色的将令牌收了起来。
不知小友以后打算走一条怎样的路。
陈落把玩着属于太升长老的执法令,过了片刻,抬起头与太升长老对视着,道:我说顺其自然,您老相信吗?
顺其自然?哈哈哈……
不知为何太升长老忽然笑了,而且笑的很爽朗,爽朗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些无奈。
两人又聊了很长一会儿,聊的也多是不咸不淡无关痛痒的话题,至少,古悠然是这么认为,不过她知道自己或许听不懂,但是太升长老肯定懂,而且看样子好像陈落这个家伙也懂。
直至陈落离去,太升长老望着桌子上那一杯白茶和黑茶,只是望着,而后深深叹息一声,叹出心中诸多无奈,旁边古悠然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长老,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呵呵,你是说笔记吗?就算我不送他,不久之后还会有人送他,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没有人送给他,他也会自己悟出来,与其如此,倒不如顺水推舟,做个顺水人情。顿了顿,太升长老又道:至于那块客卿令牌,只是我们光明殿向他表明的一个态度罢了。
堂堂大光明殿向陈落表明态度?古悠然忽然觉得有些错乱,就算表明态度也是陈落向光明殿表明态度啊,怎么现在反着来了?
太升长老,你刚才借助一黑一白两杯茶,不正是想试探一下他对光明和黑暗的态度吗?
的确如此。
古悠然又问道: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他的回答好像是既不会倾向于光明,也不会倾向于黑暗,他想要自由,毫无束缚的自由,对吗?
很对。
对于这种阵营不明确,而又极具危险的人,我们光明殿采取的手段向来都是能拉拢就拉拢,拉拢不成直接关押,关押不成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