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那里傻傻地看着她。
“希越在这里,我当然也就来了。”傅向晚说着违心的话。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也好去接你。”宁峻笙在谈希越的扶助下,躺好在床上。
“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来接我?”傅向晚去拿了扫帚过来把在上的碎片给扫走,看了一下空荡荡的病房,“就你一个人吗?”
“我想安静,所以没让人进来。”宁峻笙解释着,“她还在外吗?”
有看护进出几次给他检查时对他带了耿怡柔的话,他一口回绝,就是不想见她。
“在,她就是想见你,想知道你好不好?”傅向晚替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的面前去。
“我不会见她的。”宁峻笙接过水杯,心湖荡漾,眼眶也微微湿热,他看着傅向晚的眸子变柔,“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们不要说她。”
“你是怎么摔下去楼梯的?”傅向晚问得自然。
“是她把你推下去的吗?”谈希越也紧接着一问。
宁峻笙见他们这样关心他,倒是感动:“是,不过我也因祸得福,也许我可以和她早早把这婚离了。也不用这样纠缠下去。”
傅向晚不想插话,微微别开了眸子,对于耿怡柔这个害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罪魁祸首,她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人怎么也可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别人到这种地步!
“我出去一下。”傅向晚便转身离开了。
她出了病房,见耿怡柔还在那里,也没有理会她就要走开,可是她却上前拦住了她:“晚晚,他怎么样了?”
傅向晚没有说话,越过她就要离开,而耿怡柔拉住她:“晚晚,是我的错,我现在给你跪下了,他就是想认回你,我求你就圆他这个心愿吧。他会是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想由不到你来插手。”傅向晚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耿怡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