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好好享受你高超的技术!”
有人已经把摄像机架在了床尾,调好了画面,准备把这一幕给录下来。
沈诗雨的拒绝依然阻止不了麦基的到来。她根本无法动弹,柔软的大床突然一沉,麦基把的身体覆了上去,他的肌肤是坚硬的,身体沉重如大山。把沈诗雨压得几乎窒息。
她还没有适应他的重量,只觉得身上一疼,男人已经把她侵占,过大的某处让她疼得发出惨痛的叫声,脸色也惨白起来,没有前戏的温柔抚-慰,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悦:“滚,快滚开!啊--”
可是男人却好像没听见一般,只是机械地做着自己的动作,根本不顾沈诗雨的吼叫。
沈诗雨看向亚伦·安德鲁:“亚伦……求你别这样对我……求你……”
她带着哭腔和痛苦的哀求声,在房间无助的响起,而亚伦·安德鲁对她也是视而不见,悠闲地品着手上的红酒,正以看好戏的姿态淡望着他们,仿佛是在欣赏着节目般自然。
沈诗雨也是绝望了,也不求 亚伦·安德鲁,她开始咒骂他,极尽所能:“亚伦·安德鲁,你不是人,你今天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亚伦·安德鲁,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亚伦·安德鲁,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一定会杀了你!”
沈诗雨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胸口里的悲愤化成了绝望的诅骂声,在这室内回荡,似乎通过这些咒骂她的就得得到报复有快感一样。而亚伦·安德鲁好像没听见一样,依旧闲适地喝着红酒,任她骂破喉咙,任她这样发泄着怒气和痛苦。
反正她现在他的手里,真正的胜利者是他。
麦基则用各种方式折磨着沈诗雨,大手按着她的肩,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终于在长时间的下,男人终于得到满足,从床上下来,而沈诗雨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