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暮想,唯有他能挑起她内心那抹花火,把她整个神经都活跃起来。得不到谈希越的日子,她是痛苦的,是爱尽折磨的,她又不想和别的男人欢爱,只能这样才能解决那些空虚的难堪。
用自己手指来满足自己,当达到那一点时,整个身体都沸腾了,真的好舒服,可舒服之后又是长久的痛苦与空虚,还有冰冷,仿佛她的世界都结满了霜雪。心里越发得不平衡,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对傅向晚的憎恨又加深了一分,是她让她过着这样凄惨的人鬼两不是是的日子,以后她会加倍地讨回来,让傅向晚也品尝她这样的苦楚。
关奕瑶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就这样无力的躺在床铺上,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让人有一种就像是死去了的错觉。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自眼角流淌,没入她的鬓角,浸入了床铺上,把粉色的面料晕开了伤心的花朵。
“七哥,我好想你这样占有我,可是为什么你总是对那样的冷漠?你是我的全部,而我呢?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看到我。难道爱上你就是有罪的吗?”她伤心地控诉着。
关奕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恋上了这样的游戏,只能这样满足自己,只能这样把痛苦释放。可是她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如果让别人知道堂堂市长千金竟然是这样的女人,那么她还怎么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一夜睡得不好的又何止是她一个,还有久久坐在那里的谈希越,还有另一个被爱情折磨的女人--沈诗雨。
半夜,沈诗雨起夜时,突然之间,她的胃部一阵的翻搅,有什么东西就这么快速地涌上了来,她脸色一白,整个人趴在了马桶之上,抚着胸口干呕了起来,似乎要将整个胃都要给吐出来似的,而吐出的是一些胃里的残渣。
然后整个人就虚脱一样趴在了那里,等缓神来,她才撑着马桶站了起来,扶着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