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了车,关奕瑶则收好轮椅,让司机去放好。她上车后陪着谈铭韬坐在一起,替他揉着手指。
“对不起,今天出了些意外,来晚了。”关奕瑶淡淡地解释着,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谈希越说还是谈铭韬。
“他是我四哥,这些理应是我做兄弟该做的,就算四哥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也该做一辈子,所以奕瑶你明白的。”谈希越的目光落在了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葱葱郁郁的绿色直涌眼底,很是提神醒脑。
“希越,你生我气了?”关奕瑶则躲闪着谈希越的探究的目光,继续装傻。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谈希越依旧流连着外面的景色,一丝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她。
关奕瑶想想,也没有再追问什么,接着转移了话题道:“希越,刚才我来时你和乔总在谈什么?”
“男人在一起不是谈工作就是女人,你觉得是哪一个呢?”他头顶的发丝被窗外的微风扬起,语气带着漫不经心。
“是工作吧?”关奕瑶的直觉。”
“女人。”谈希越眼潭里的笑纹在加深。
女人?谈希越不是不近的女色吗?关奕瑶暗自腹诽:“可我看他脸色不好,火气好像挺大的。”
“那可能是他是有些隐疾不好说吧。”谈希越的声音温和带笑,姿势也随意慵懒。
然后他眼睑微合,似乎不愿意多说,养精蓄锐起来。
女人加隐疾?难道是是那方面不能满足女人?这么私密的话题他们竟然在公开场合谈论?难道谈希越属于闷骚型的男人,喜欢女人主动吗?
突然手机震动,谈希越掏从裤袋里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傅向晚发来的短信,修长干净的指腹在屏幕上轻点,看到一条歉意的短信:谈先生,今天的事情非常对不起,如果有不适的话就去看医生。
原来她还是担心他的重要部位被热水烫伤,有她这句关心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