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片河谷是你们的家园,乌孙人、匈奴人不能就这么来了就走,乌孙人已经被我们打残了,匈奴人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让他们就这样离开,岂不便宜了他们?”
塞人首领们互相看看,不知道阿奢那想说些什么。他是想和匈奴人硬碰硬吗?这可不太明智。他们全部加起来还不到七千人,如何能是匈奴人的对手。更何况梁啸还不在这里,仅凭阿奢那和多罗斯,行吗?
见塞人们犹豫,阿奢那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担心兵力不足,可是你们想想,为什么猎骄靡已经到了两天,一直没有发动攻击?如果他们有把握,会这么仁慈吗?”
图希塞这时有点明白过来了,起身道:“大禄的意思,是要诱匈奴人来攻,利用地形重创匈奴人,逼他们主动撤退,然后再进行追击?”
阿奢那点点头。“没错,你跟着梁将军多日,想必一定知道这也是梁将军的用意。只有如此,我们才能给匈奴人一个教训,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踏足河谷一步。”
图希塞摸摸胡子,迟疑片刻,也点了点头。
见这是梁啸的意思,塞人们没有再反对,他们一致同意接受阿奢那的指挥,共同作战。阿奢那随即派维克多赶往右贤王的大营。
“大王,昆莫,该说的道理,我都已经说了,如何决定,请大王和昆莫三思。冬天将近,不战不退,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啊。”
维克多摆出一副同情的表情,言语之间却多有轻视之意。右贤王和猎骄靡互相看看,都感觉到了一阵寒意。他们感受到了对手的得意和杀气,也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确艰难。
战,无法前进。退,心有不甘。
猎骄靡突然心中一动。“你是月氏人?”
维克多点点头。
“大禄可好?”
维克多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
猎骄靡暗自笑了一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