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他抛弃了天命,天命自然也要抛弃他。接下来,关于帝位,不免有人要兴风作浪了。
一时间,不少人悄悄地把目光转向了刘德。
刘德虽然体弱,却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听到淮南王的这句话,感受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他顿时脸色煞白,冷汗淋漓,手脚发麻。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天子,天子也正好看过来,嘴角带笑,含义莫明。刘德见了,眼前天旋地转,晕了过来。
天子连忙起身,伸手在刘德的鼻端测了一下,见他虽然气息急促,却无性命之忧,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刘德晕厥,诸王更是暗自欢喜,一面装出关切之色,一面窃窃私语,冷眼旁观天子的举止。天子心脏怦怦乱跳,很想一走了之,却还是强自镇静的坐了下来,命人送刘德回邸,召太医赶去医治,自己则做出一副胸有成竹,洗耳恭听的模样。
见天子有条不紊,稳若泰山,诸王也不敢放肆,重新入座。
天子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将诸王的神情看在眼里,向后靠了靠身子。“太史公,你怎么看?”
司马谈一边抹着汗,一边说道:“陛下,如果真是这样,那几颗星的定式也许就吻合了。”
天子眉毛微挑。司马谈答非所问,却让他彻底松了一口气。如果真如司马谈所说,结果应该和梁啸说的差不多,淮南王的辩驳只会证明定式的准确,而不是推翻定式。想到诸王的反应,他不由得冷笑一声。这帮人根本没搞清状况,最后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天子心中大定,兴趣盎然的听讲。
果然,淮南王随即在新数据的基础上进行了推导。具体的问题比较复杂,很多人其实听不懂,也不关心,但是他们都听懂了结果:司马谈的结论不准确,大有商榷的余地。相比之下,拥有新式千里眼的淮南王说话更有底气。
最后淮南王说了一句很自信的话:我虽然不敢说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