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不错,那南越区区两千骑兵,就算全部练成精锐,又能如何?我大汉随便派出一个偏将,就能以数倍兵力将整个南越的骑兵摧毁。”
天子笑了起来。“少孺去了一趟西域,不仅眼界大开,这意气也越发强悍了。”
众人也笑了起来。
主父偃也说道:“陛下,臣觉得枚少孺所言甚是。战马是骑兵的根本所在,没有好的战马,再好的战术也没用。我朝对匈奴历来是守多攻少,不是我军战士不勇猛,而是没有足够的战马。如今大宛马、乌孙马接踵而来,仅是陛下六厩之中的御马就不止两千匹,又何必在乎南越的骑兵。”
天子微微颌首,表示同意,心里也多了几分愧意。大宛马也好,乌孙马也罢,都是梁啸从西域带回来的。如今大汉拥有的战马越来越多,骑兵实力甚至超过了匈奴人,梁啸是首功啊。
“臣以为,此举虽然有些鲁莽,但必然是综合考虑了南越的具体情况,权衡了利弊之后的决定。严安是正使,负责整个谈判,梁啸是副使,只负责其中的武事,协助严安。纵使梁啸少不谙事,严安岂能不知?”
天子频频点头。这副奏疏是由严安执笔的,从行文中看不出有任何强迫之意,应该是出自严安的本意。梁啸和严安虽然有过一些冲突,但就目前的情况来,应该合作得还是比较愉快的。要不然的话,严安不会在奏疏里写上梁啸讨钱的事。
这很符合梁啸的风格。
不过,想到梁媌要捐助千金的事,天子就笑了起来。梁啸厚着脸皮在奏疏里要报销在南越的支出,他知道他家里一下子就捐出了一千多金么?一念及此,天子就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兴奋感。
“以臣看来,梁啸此举除了激化南越内部的矛盾之外,还有宣扬国威之意。”主父偃见天子心情大好,立刻抓住了机会,不动声色的为梁啸说好话。“臣以为,让南越见识了梁啸的骑战能力还不够,还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