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前刚过十八岁,行了冠礼,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对长安来的汉朝使者,他原本就有些好奇。与严安一聊天,他就被严安侃晕了,成了严安的拥趸,要向严安学习诗赋。
“先生不愧是长安来的使者,出口成章,文采风流。婴齐不才,愿与先生同游。”
严安哈哈大笑,适时的推荐了梁啸。
“多谢殿下谬赞,长安雄冠天下,不仅是因为有我这样的文士,更因为有梁君侯这样的少年俊杰。论在长安的影响力,我可不能和梁啸比。”严安故意夸张地摇摇头,做出一副艳羡的表情。“上至深宫大院里的天子,下至街头巷尾的游侠儿,没有不愿意与梁君侯做朋友的。”
南越人文化气氛不浓,不多的文化因子也有一大半来自秦军,武功显然比文采更有吸引力。听完了严安的介绍,赵婴齐立刻动了心,派人来请梁啸。
出乎赵婴齐的意料,梁啸拒绝了。
梁啸对赵婴齐派来的使者说,如果是公务,你不用和我谈,和严安说就行了。如果是私事,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谈的。我只会骑马射箭,而南越似乎找不到和我谈这些的对手,去了也没意思,不如不去。
使者回复赵婴齐,赵婴齐很失望,还有几分不服气。
“梁君侯的射艺已经到了藐视我南越的地步了?”
严安笑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冠军侯少年意气,失礼之处,还请殿下见谅。不过,若论射艺,梁君侯的确有如此自傲的底气。我听说,前些日子,他身边的两个侍女曾经击败过城外大营里的南越勇士。”
“有这事?”赵婴齐尴尬不已。如果梁啸身边的两个侍女就能击败南越的禁军勇士,那就不能怪梁啸看不起他了。他立刻让人请来他的母舅,中尉鲁象。
鲁象年约六旬,身材壮实,不苟言笑。听了赵婴齐的疑问,他有些不悦。“几个儿郎私下里的较量,能说明什么?这位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