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眉头一挑,转射对钟离期说道:“钟离,你有没有觉得这张弓有些眼熟?”
钟离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梁啸很意外。“师傅,你见过这张弓?”
桓远没回答,左手握弓,右手勾弦,轻松的拉开了弓,又摇摇头。“不是,不是这张弓。”
梁啸疑惑不已,却不好追问,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桓远。桓远却盯着弓,左看右看,沉吟了半晌,才将弓交还给梁啸,喃喃说道:“这张弓太软了,不是我记得的那张弓。”
梁啸急了。“师傅,你究竟记得什么弓?”
桓远看看梁啸,欲言又止。“你先去办正事,等我细细想想。三十几年前的事,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也许是我记错了。”
梁啸无奈,只得将此事先放在一边。他转身叫过帕里斯等人。“这是我的授业恩师,射声士桓君,你们以后有什么射术上的疑问,可以向他请教。”
帕里斯等人一听,连忙躬身行礼,齐声说道:“见过桓君。”
桓远很诧异,疑惑的看着梁啸。梁啸笑道:“师傅,在长安呆着,是不是闲得难受?这些都是资质上佳的希腊少年,我特地带回来,请你调教的。”
桓远眼神一闪,笑了笑。梁啸又对钟离期说道:“钟离叔,你如果有兴趣,也指点他们两手。这些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骑术上佳,只是步战还有所不足。”
钟离期也不说什么,点了点头,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希腊少年们。
这边梁啸说得热闹,那边小平安不答应了,在保姆的怀里扭来扭去,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小平安已经七个多月,继承了她母亲的眼睛和肤色,粉妆玉琢,穿着厚厚的锦衣,像个福娃。她张开小胳膊,奋力扑向梁啸,嘴里发出兴奋的叫声。
梁媌破涕为笑。“这才是真血脉啊。”
梁啸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