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的盾阵,以免遭到神箭手的狙击。
调虽有百余亲卫,足以保护自己,可是那些百夫长、十夫长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一看调虽躲在龟壳里,梁啸立刻转移了目标,向那些冲杀在最前面的百夫长、十夫长发起了攻击。
鸣镝一响,数箭随行。佣兵箭手们紧紧跟随梁啸,按照职位的高低,逐一清除匈奴人的军官和格外善战的勇士。在他们的重点关照下,这些人伤亡惨重,即使防护及时,也和调虽差不多,作茧自缚,再也不敢轻易抛头露面。
匈奴人虽然也在极力射击,但是梁啸等人大多躲在巨石后面,还有持盾的步卒保住,他们很难射中,反而容易成为攻击的目标。双方箭来箭往,匈奴人虽然数量多,箭术却大为逊色,几个箭术较好的箭手被清除之后,他们很快就落了下风。
梁啸八人以他们的高超箭术以少胜多,对匈奴箭手进行无情的碾压。
在他们的配合下,希腊老兵们发起了狂飚般的反击。虽然已经恶战了大半天,但是他们一直在利用地形进行有效的反击,又有意识的进行轮番休息,体力充沛。憋屈了半天,终于等于了可以大显身手的机会,他们怒吼着,互相激励着,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杀得匈奴人狼狈不堪,毫无还手之力。
调虽被压制在盾阵之后,冲杀在最前线的百夫长、十夫长被逐一清除,匈奴人陷入了群龙无首的混乱状态。他们原本就不擅长这种密集阵形的步战,现在又失去了有效的指挥,只能凭借个人的勇力硬撑。
可惜,步战不是骑射,他们的罗圈腿没有希腊老兵们灵活,手中的盾牌不如希腊老兵的步盾宽大厚实,弯刀也没有希腊老兵手中的长矛利于突刺。挥动弯刀需要更大的空间,而且攻击意图明显,很容易就被希腊老兵的盾牌挡住,可是希腊老兵的长矛突刺却不是他们手中的骑盾能够抵挡的。
“哐哐!”弯刀砍在盾牌上,火星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