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王了。”
蒲甲听了翻译,更不高兴。他说梁啸年轻,是说梁啸不懂规矩,乱插话。梁啸不仅不知收敛,反而讽刺了他一句。蒲类不久前才遭到亡国之祸,名存实亡,他这个蒲类王现在只有三百多户,寒酸之极。梁啸说他年轻有为,不是讽刺是什么?
“你是想恃强凌弱吗?”蒲甲怒了。“蒲类虽弱,却也不是温顺的羔羊。我们连匈奴人都不怕,还怕你?”
“我也不怕匈奴人。”梁啸咧着嘴笑了。“而且,我正在找有胆气的朋友,一起来去找匈奴人的麻烦。你敢不敢来?”
蒲甲糊涂了,转身皇甫其。皇甫其微微一笑,附在蒲甲耳边嘀咕了几句。蒲甲又惊又喜。“你就是那个射杀了浑邪王的汉家少年郎?”
梁啸很意外。“你知道我?”
“哈哈,知道,知道。”蒲甲放声大笑。“我们的牧场紧挨着浑邪王部落。每年到这时候,他们都要来,我们人少,只好退往山里。今年奇怪,浑邪王部落互相杀来杀去,居然没来骚扰我们。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王、新王都被一个汉家少年郎射死了。浑邪王部落的贵人们为了争王位,正打得热闹。”
梁啸很高兴,这可是一个意外之喜。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箭术?”蒲甲笑道:“如果传说是真的,那我不仅给你提供马匹,还要跟你一起去。被匈奴人欺负了这么多年,我们总算等到了报复的机会。”
梁啸大喜,慨然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