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人更愿意服从武力,仅靠友谊和利益是无法获是他们尊重的,在关键的时候和丝绸一样弱不禁风。
梁啸一路往回走,将遗漏在地上的战刀都收了起来,那些无主的战马也都归拢到一处。除去倒毙和重伤无法医治的战马,他又多了十七匹好马。
走到半路上,昧蔡带着两百多骑士赶来了,见梁啸和洛绪丽安然无恙,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拉着梁啸的手,用力摇了摇,什么也没说。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透露了他的感激。
如果洛绪丽有什么意外,不仅梁啸活不成,他也会受到牵连。
梁啸拿过一柄刀。“副王认识这口刀吗?”
昧蔡眼神微缩。他又看了一眼乌孙人的战马,哼了一声,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寒芒。“贵使,能将这些刀和马先交给我吗?”
梁啸将刀塞在昧蔡的手中。“希望副王能尽快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一定。”昧蔡又对洛绪丽说道:“公主,你要帮我做个见证。”
洛绪丽点点头,紧紧的勒着马缰,嘴唇有些发白。
——
梁啸没有回城,他明确的表示了对大宛人的不信任和愤怒。在会合了老安德鲁之后,他就在伽萨特斯河边的草地上住了下来,离贵山城有十里之遥。
昧蔡派人送来了帐篷和酒肉,又派来了一个都尉和两百骑兵,就近保护梁啸。
傍晚,梁啸坐在河边,看着静静流淌的河水,一动不动。
今天的事给他的冲击很大。当时没想太多,只是尽可能的抓住一个又一个机会,要么是拼命的逃,要么是一往无前的冲。现在尘埃落定,他终于可能认真的思考这件事的经过了。
他发现自己犯了几个错误,其中至少有两个是致命的。
一是他觉得在与突班的交锋中占了上风,放松了警惕,居然没有留心突班的行动。以致于突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