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梁啸,居中而坐,就连郭文斌都拿起了武器,静静的等待着战斗的开始。
匈奴人开始射箭,一枝又一枝的箭射了上来。有几枝箭落在了梁啸的面前。郭文斌正准备去捡,梁啸摇摇头,阻止了他。郭文斌会意,重新握紧了刀。这时候捡箭,会让匈奴人提高警惕,猜到他们的虚实。
匈奴人解开系在山下的战马,又将已经倒毙的战马挪开,举着皮盾,小心翼翼的往上爬。梁啸看着他们,一直没有下令攻击,只是不停的用手中的箭敲打着头盔。
“叮!叮!叮!”
匈奴人爬到二十步之外,山下的匈奴人不再射箭了,而且往前压,一直走到山坡下面,然后散入乱石之中,只露出一个头,保持对山上的压制,掩护同伴。
梁啸将手里的箭矢交给郭文斌,示意他继续敲,自己重新取出一枝箭,搭在弦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拉紧。一用力,他就觉得肩背像撕裂开了一般,痛彻心肺。
被浑邪王缀上的这三天,他前后射出了近五百枝箭,又没有时间放松恢复,肌肉已经严重拉伤。
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着牙,将一石强弓拉满,对准靠得最近的那五个人中的最后一个,一箭射出。
“嗖!”箭矢飞驰而去,从几块巨石旁掠过,从几个匈奴人的头顶掠过,射向落在最后的那个匈奴人。
看到梁啸举起了弓,所有的匈奴人都提高了警惕,举起了盾牌。这些天的追逐,除了累之外,给他们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汉家少年郎的精准箭技。他先后射杀了百余名匈奴精锐骑士,射伤的也不下百人。
这样的战绩,即使是和匈奴神箭手相比,也毫不逊色。
看到他举弓,没有人敢大意。走在最后的那个匈奴人也不例外,他正穿过两块巨石间的狭窄缝隙,无路可躲,只能举起了手中的盾牌,护住自己的要害。为了防止皮盾被箭射穿,再射中自己,他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