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荼牛儿一脚,这才幽幽醒来,正好听到荼牛儿的抱怨,吃了一惊,用不太标准的官话问道:“你们是汉人?”
“屁话,老子当然是汉人,你才是胡狗呢。”
“我不是胡狗。”汉子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荼牛儿踩得结结实实,怎么挣扎也爬不起来。他急得大叫道:“我也是汉人,我是雁门郡的司马谢广隆。”他一边喊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条绶带,高高举起。
梁啸没太听懂他说什么,但是他看到了绶带和缓带上系着的铜印,立刻意识到误会了。他示意荼牛儿将汉子的印绶拿过来,仔细一看,果然正是“雁门司马”四个篆字。
“你真是雁门司马?”梁啸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的问道。与此同时,他亮出了自己的印绶。
“当然。”
“那你为什么穿成这样,还追赶我们?”
“我刚从塞外打探消息回来,看到你们在查看地形,以为你们是奸细,所以就准备抓住你们去请赏。”谢广隆挣脱了荼牛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伸手摘下铜盔,看了一眼,惊讶不已。
“你好精准的箭术,四箭射在同一个位置?”
梁啸笑了。“你的矛也使得好。能在马上使得如此好矛的,你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