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差事,虽然多了几分波折,不过终究算是圆满完成了。我很满意。”
“多谢陛下。臣自知愚钝,只是尽力而为罢了。还有很多地方处置得不够妥当。比如东瓯内迁之事,梁啸提过一个建议,臣就觉得颇有可取之处,只是当时未曾想到。”
“梁啸对东瓯内迁之事有异议?”天子眉头微蹙,眼中闪过疑惑之色。
严助把梁啸所说的移民镇边之事说了一遍,又提了梁啸之前还曾经建议徙国镇边的事,最后说道:“臣虽觉得有几分道理,可是与国家强干弱枝之策不符,就未曾采纳,也没有在奏表中提及。”
“时机未到,不得不如此。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就不必自责了。”天子沉默了片刻,又道:“随行的郎官中,可有可用之人?”
“陛下,这些郎官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几乎个个可用。特别是卫青,有勇有谋,堪为大用。秦歌虽然谋略略逊一筹,忠勇却无虞。至于未央郎,也都是武艺精湛之辈,加以时日,必是陛下的鹰犬。梁啸……”
严助说到此处,突然停住了,似乎有些犹豫。天子看了他一眼,笑道:“梁啸怎么了?”
“梁啸聪明机智,又精于射声技,不论哪方面,都堪称郎官之首,就算是与卫青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移民镇边之策可见一斑。不过,他太年轻,好为大言,不够谨慎,尚须磨砺。”
“是吗?是不是和东方朔在一起太久了,染上了东方朔的坏毛病?”
“陛下面前,臣不敢妄言。不过……”严助将梁啸几次参与议论的事说了一遍,不过略作修改,变成了梁啸公开议论,而他屡次禁止不得,甚至为此产生了矛盾。
最后,严助又不经意的提到梁啸和刘陵交往过密,两人多次独处,似有苟且之事。
天子不置可否,只是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严助对梁啸的描述大出他的意外,和他印象中谨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