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的,就是东门内的布肆……”
“哦,是吗?哈哈,哈哈。”一听这个问题,梁啸连忙打着哈哈掩饰的干笑了几声。“怎么样,他的生意还好么?”
“好,好得很。”刘陵眯起了眼睛,笑得像只小狐狸。
看着刘陵得意的小眼神,梁啸心里咯噔一下。刚才这句话回答得太草率了,似乎中了刘陵的圈套。
……
严助与刘非并肩立马于江边,远眺长江,脸色严肃,眼神中却掩饰不住得意。
长江的对面就是会稽,就是他的家乡。
三年前,他一个人风餐露宿,赶往长安,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囊中空空,只有满腹才华和一腔热血。如今,他用自己的才华换来了富贵,身带二千石印绶,手持汉节,在十几个郎官的护卫下荣归故里。
那将是一个怎么样的场面?
严助充满渴望。
刘非转过头,看了看严助容光焕发的脸,微微一笑。“严君,这次去会稽,若有需要,尽管开口。我江都的勇士随时可以跨过大江,听从严君的调遣。”
严助笑了。堂堂的江都王,天子的兄长,也要向他这个天子的使者低头。这是何等的荣耀。
“若形势危急,助自然要向大王求援。不过,陛下初登大位,不愿大动干戈,这次还是以调停为主,大王可能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呢。”
刘非心里烦闷,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不好看。他用力的挥了挥马鞭,想将心中的烦躁挥去,却更添了一种有力无处使的郁闷。这两天,他不惜屈尊陪着严助,好话说尽,不就是想有机会一展身手嘛。可惜,严助根本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错了,是远在长安的天子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同是先帝的子嗣,他还是兄长,如今却尊卑有别,名分已定,他不得不向天子俯首称臣。为了有一个征战沙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