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没有说话。
胡来却有些兴奋。“这贱民就是贱民,连这点规矩都不懂,田猎之时,这里会被封锁,就算他挖再多的坑也无济于事。万一伤了哪位大人,就有他的好看了。”
冯疾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少主,田猎也许是个机会。按照惯例,田猎时要清场,如果有人闯入围中被田猎的士卒误伤,生死不论。”
胡来眼睛一亮:“那我们可不可以趁着田猎的机会,将他赶入围中,造成误伤的假相?”
“少主高明。”
“哈哈哈……”胡来仰天大笑。过了片刻,他又说道:“不过,我还是希望能亲手杀死他。让那女人抓紧点,连一个贱民都杀不死,还大言不惭地自称高手。再不出手,我另外找人做。”
……
接连几个晚上,梁啸都觉得自己身后跟着一个人,连睡觉都睡不踏实,眼睛虽然闭着,耳朵却一时竖着,生怕被人摸到跟前,一刀割了脖子。
说不怕是假的,梁啸本来想和桓远商量商量,让他出手将那人赶走。可是一看桓远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估计说了也没用,只好自己打足精神,保持高度警戒,并且把那只小弩带在身边。
弩不是弓,不会影响他正在练习的开弓习惯。
不知是因为那一夜与桓远的对峙让他见识了桓远的本事,还是因为梁啸手上的小弩产生了威慑效果,那人一直没有靠得太近,保持在三十步以外。如果桓远在附近,他会离得更远。
当然,除了那一夜之外,梁啸一直没有再次看到那人,只是凭感觉,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对他的这种感觉,荼牛儿将信将疑,有时不免有讽刺几句,说梁啸是自已吓自己,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刺客一刺不中,立刻远遁,哪有像这样没皮没脸的缀着的。
梁啸承认荼牛儿说得有道理,不过他还是不敢放松。万一遇上一个牛皮糖似的刺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