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步履轻快的走了。
梁啸苦笑。
“阿啸,我错哪儿了?”荼牛儿委屈之极,一把鼻涕一把泪。“雷被救了我,我去道个谢怎么了。”
“牛儿,道谢没错,可是时机不对啊。”梁啸扶着荼牛儿。“你师傅也是为你好,你不要怪他。”
“他怎么为我好了?”荼牛儿眼泪汪汪的说道。
梁啸咂了咂嘴。“牛儿,你看到和雷被一起来的人了吗?”
荼牛儿想了想,摇摇头。他当时只顾看着胡来了,哪里有精力关注其他人。梁啸无奈,只得把自己的推测告诉荼牛儿,只是没说淮南王有造反之心,毕竟现在这还没有成为现实。不过,仅是一个藩王交通,就足够荼牛儿小心了。
“是哦,我师傅好像也这么说。”荼牛儿果然紧张起来,随即又怒了,瞪着眼睛说道:。“阿啸,这不对啊。淮南国的人跑到我们江都国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梁啸说道。
他隐约能猜到一些,但是没有任何根据,也不知道对错,自然不能对荼牛儿讲。这货是个大嘴巴,万一说出去,麻烦就大了。很可能淮南王没事,他先被问个妖言惑众之罪,而且是诽谤王侯。
“现在怎么办?”
“我们得躲几天。”梁啸挠了挠头。“胡来为什么要杀我,我和胡来有这么大的仇吗?”
荼牛儿也愣住了。胡来摔下来之后,的确大叫着要杀死梁啸。如果不是他冲出去,那个年轻箭手也许就一箭射死梁啸了。这可有点反常,不像是普通的意气之争。
现在想起来,当初胡来约战时说的那些话并不像场面话,这场约战本来就是一场生死之约。
荼牛儿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突然灵动起来。他拉住梁啸,挤眉弄眼的说道:“阿啸,难道是你瞒着我,偷偷的坏了他妹妹?”
梁啸一愣:“你说什么?胡来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