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管理,就连州牧也没有插手的资格。
而刑狱寺寺主除了陛下的命令之外,谁的命令也不听,也是无人之中脾气最为古怪的一人。
在下方,则就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紫色蒲团,在紫色蒲团边缘有着一层黑边。
这些都是给各大州牧和朝廷大员的座位,再后面则是一群白色的蒲团,这些位置也都是给官职最低的一批人准备的。
这也是张让第一次以陛下近侍的身份参加朝会。
一踏入朝堂之上,浩大威严的气息就如一座山峰一般向张让压来,张让心底一凛,将自己的气息竭尽全力收敛,不敢有丝毫外泄。
这里完全就是自己这等心魔的克星,除非将这阵法篡改或者毁掉,否则蕴含极阳之气的的太阳之力会将他焚成一对灰尘。
张让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丝毫逾越之举,此时朝堂之上已经坐满了人,虽然下面的人都尽量收敛身上的气息,但那股超然霸道的气息却是不经意间外泄。
颜色各异的气势虚影盘旋在大殿上方,恐怖的气势将大殿的上空扭曲出无穷幻境,一尊尊放在外面都是雄踞一方的强者此刻都恭恭敬敬的跪坐在原地,而这些人强者所跪伏的人正是上面那一步步走向帝座的少年。
张让神色憧憬的望着武曜的背影,只觉得内心一股股电流不断穿梭而过,这就是权势的魅力么?
张让恭敬的弯下了头,无人能看见他的灵魂深处一尊太上心魔正在欢呼雀跃。
在帝座的旁边,地上一层的平台上修建了一个凤凰展翅的座位,一层泛着青光的幕帘遮挡住里面的情景,只能隐约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端坐在其中。
张让知道,里面那人就是垂帘听政的赵仪天,赵太后,也是陛下的亲生母亲。
在武曜坐上那帝座的一瞬间,一股浩大的力量就将其包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