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

“只有仙人才能自由飞翔，我们这个世界没有仙人，所以……哪怕‘凌空虚渡’练到极致也无法真正自由飞翔，因为我们是人，不是神仙。”

“是人就有弱点，就难免失败，遭遇挫折后亦难免痛苦、自卑、失落……”

“然而只要心中还有勇气，只要热血仍未冷却，你就有机会超越自己的弱点，从哪里跌倒……”

嘭！

龙霄自空中一头摔下来。七倍重力下坚持飞翔一个钟头，他已燃尽最后一枚灵子，精疲力尽。

滴——滴——

生命检测仪发出警报，自动切断重力发生装置。

训练馆大门敞开，朱琼含泪冲进来。

“殿下！”

她试图搀扶龙霄，却被他一把推开。

“从哪里跌倒……”

龙霄双手撑地，额头暴起青筋，用最后一丝力量艰难起身。

“就从哪里站起来！”

“殿下……”

“小琼，别哭，我已经没事了。”

龙霄摸出一块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手帕，替她擦去泪痕。

朱琼破涕为笑，轻咬朱唇痴痴凝视着他。只有在他面前，她的眼神才会如此清纯，没了往日机谋算计的锋芒。

“殿下，我知道现在任何安慰话都是苍白的，无论你决定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

“如果我想解散神龙会呢？”

“我支持！”

龙霄如释重负，悠悠道：“如果再输给无双贱圣，我就真的解散神龙会，放弃曾经拥有的一切，从零开始，重新寻找人生的方向。”

“殿下，你还要跟他打？”

“当然！”龙霄攥紧拳头，毅然道，“我要以他为目标，不断提升自己，不断追赶他，直到超越他！”

“可是……他还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