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两人握手再见。
马遥走到停车场跟前,忽然停下脚步,一阵心血来潮……没错,这是术士对危机的预感。
“保罗,你有没有注意到可疑的人在附近出没。”马遥问司机兼保镖。
“没有什么异常,阁下。”高大的黑人保镖上前一步护住他的主人,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做出随时准备掏枪的姿态。
马遥不安的预感更强烈了,突然腋下一阵刺痛,似乎被蜜蜂蛰了一下,麻痹感如同电流迅速传遍全身,他失去知觉,不由自主倒在自己的座驾门外。
保罗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这时候马遥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儿,一个穿背带裤戴鸭舌帽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专车里,看上去像个忙里偷闲的停车场管理员。
此人正在翻看今天的早报,还自顾自的发牢骚。
“油价又涨了,食品价格比上季度浮动3%,通胀这么严重,议会大厦里那些官僚竟然视而不见,真是腐败透顶!”发完牢骚,他丢下报纸叹了口气,“天都米贵,居之不易,人无横财不富啊,为了下半生着想,我得设法多赚点外快了。”
他扭头冲马遥一笑,八字胡微微颤动。这是一张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的脸,眼中却流露出妩媚性感的风情。
“马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拿回一样东西。”
他把马遥的文件包打开,拿走托德递交的那份文件。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被咬到手。”
说完风凉话,他抬头冲目光呆滞恍若梦游的保罗打了个手势,“大块儿头,现在你可以把我的‘死亡注射器’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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