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落在她额头上贴着的纱布上，淡淡的开口，“什么？”

“你不要明知故问！我问你到底有没有……碰我！”绵绵的眼睛又红了几分。

她虽然跟康康说的头头是道，可实际上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对于那方面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

“碰了！”乔楚砚淡然的回答，目光落在她越来越红的眼睛上！

“你……混蛋！”绵绵彻底崩溃，扬手一巴掌就要落下。

乔楚砚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黑眸闪过一丝冷意……

“乔楚砚，我们说好的！你不会对我那样！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绵绵崩溃，明明签好了离婚协议，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昨天没上你！我说的碰你，只是替你穿了衣服，以防你被医生看光而已！”乔楚砚用力的推开她。

绵绵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不过心里还是瞬间一松，怔然的看着他，“你……你说的是真的？”

乔楚砚皱眉，上下打量着她，有些不信的问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会没感觉？哦，也对，像你这样给好几个男人当情妇的女人，没感觉也正常！”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要离开这里！”绵绵没办法接受昨晚的事，已经大大的超越了她的底线！

她说完也不理会臭着一张脸的男人，就要下楼梯，但头上的晕眩让她差点站立不稳，但她还是扶着墙固执的向下走去。

乔楚砚只觉得胸口瞬间憋了一口闷气，越过她大步下楼……

绵绵看着她的冷漠的背影，心里还是忍不住酸痛起来，这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对她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她慢慢的扶着扶手下了楼，乔楚砚正在厨房里面，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绵绵看了一眼厨房，拉着箱子向外走去。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