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若被父亲知道,必定气死他不可,袁氏一旦被封为县主,便可压制你,且相府还有她一半,这不是笑话吗?大臣府邸有她的一半?传出去真是笑掉人家的大牙。”
“那夏子安昔日我便听闻了,没想到还真的这么刁毒,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们晋国公一门好欺负!”西门晓月的二婶梁氏冷冷地说道。
西门晓月想起夏子安那副嘴脸就生气,分明就是她不愿意下跪磕头,却装得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进门就给她递了红包。
想到红包,她才想起自己塞到袖袋里了,取出来丢在地上,“这是她给我的红包。”
梁氏顿足道:“我的傻姑娘啊,她给你红包你直接扔到她脸上便是,竟然还收了?”
西门晓月气愤地道:“我也不愿意收,但是摄政王下了令,我能怎么办?再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也不好丢回去。”
梁氏咬牙切齿地道:“这相府欺人太甚,原先已经答应了我们的条件,这会儿倒是让夏子安前来捣乱。”
“和相府无关,”西门晓月下意识地为相府辩解,“这夏子安原先是假意答应,到后来便闹事,这不是她头一遭闹事,之前悔婚和老夫人的寿宴她便闹过一会,只是没想到,竟敢动到我的头上来。”
“趁着今日人多,要给她点教训。”梁氏道。
西门二叔摇头,“今天先不要妄动,毕竟摄政王与礼亲王都在府中,听晓月这么说,他们两人都是护着夏子安的。”
梁氏眸色一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谁让你明着来?”
西门晓月本想劝梁氏先别动手,但是又想起夏子安那副讨嫌的嘴脸,若二婶能给她点教训,倒是能给自己出一口气。
而且,二婶的性子在府中一向是霸道刁毒,无人敢得罪,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夏子安必定是要吃亏。
想到这里,她叮嘱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