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想呼救?死不及吗?”
子安被关了两日,一粒米都没下过肚子,身体虚弱得很,这一拳,让她晕过去了。
安亲王强行去救子安,但是却发现子安已经被人带走,他疾步冲出府,掀开萧拓马车的帘子,“子安被带走了,一定是被太妃暗中处置了。”
萧拓猛地跳下来,“刚才有一辆马车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府中的人带她走了!”
安亲王回头看了看,看到地上似乎有些东西,他走过去。
萧拓也跟着过来,诧异地道:“绣花鞋?在摄政王府门口,怎么会有一双鞋子?”
安亲王沉声道:“是子安的。”
萧拓暗叫一声,“不好!”他疾步飞奔回去,上了马车,对车把式道:“走,追着刚才的那辆马车。”
安亲王也想上车,萧拓掀开帘子,“你回去看着王爷,尽你最大的努力。”
安亲王停住了脚步,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松松拳头,回了府中。
刚踏进院子,便听到太妃撕心裂肺的哭声。
安亲王的心一沉,疾步进去,看到院判和御医都跪在了地上,贵太妃扑在慕容桀的身上,嚎啕大哭。
慕容壮壮也在一旁掉泪,见安亲王进来,她冲过来抱住安亲王,“老七走了。”
安亲王身子虚晃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床上慕容桀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浓重的无力感从心头升起,他终究是做不了什么。
就像当年,眼睁睁看着父皇走那样,他只是个无用的废人。
他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陡然睁开,严令下去,“封锁一切消息,就说王爷还在救治,府中不许任何人出入,御医也不得离开,这里的任何消息,除了不能出摄政王府之外,就连这所院子都不能出。”
他环视了一眼,竟不见了那道人陶德,怒道:“来啊,把那道人给本王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