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灼热,白橘默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她的眼神四处张望着,落在那大片盛开的凤尾兰上,状似无意的问道:“我记得我走的时候,那些凤尾兰都死了,怎么又开花了?”
“那很重要吗?”
男人清冽夹着淡淡烟草的气息,忽然笼罩上来,她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怔怔的看向他深沉的眼底。
“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她柔嫩的唇角,轻轻摩挲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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