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廷幽邃的眸子,沉了几分。
……
回到静安公寓的白橘默,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休息,这两年来,她是真的累坏了身子,不要命的学习、上课、工作。
刚和厉靳廷离婚,去巴黎念书的时候,没日没夜的疯了一样的想他。
她明明不能喝酒,却必须每晚要把自己灌醉才能入睡。
肝功能退化……
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作不死。
因为厉靳廷,她真的将自己伤透了。
白橘默将脸埋进枕头里,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温热滑落,氤氲了枕巾。